五年。我收起獠牙,藏起身份,像条狗一样在她家摇尾乞怜。我以为用真心能换来真心。
结果,换来的是一张离婚协议,和她挽着新欢的嘲讽。她说我是废物,是累赘,
是她人生路上的绊脚石。她的小舅子敢摔碎我母亲的遗物,她妈敢指着我的鼻子骂我穷酸。
他们不知道,他们引以为傲的靠山,那个所谓的地下皇帝,见了我,连提鞋都不配。
他们更不知道,这场持续了五年的婚姻,从头到尾,都只是一场考核。现在,考核结束。
柳家,不及格。清算,开始。1城南有家老面馆,没招牌,味道三十年没变。
我喜欢这里的猪油拌面。正吃着,一股香水味飘过来。“帅哥,不介意拼个桌吧?
”声音挺好听。我抬头,一个穿短裙的姑娘拉开我对面的椅子。我点点头,继续吃面。
“你这面……”她刚想说话。店门被人一脚踹开。几个染着黄毛的混混走进来,
为首的那个脖子上纹着只蝎子。“都他妈滚出去!今天豹哥包场了!”食客们敢怒不敢言,
纷纷放下筷子走人。面馆老板想说什么,被蝎子男一个眼神瞪了回去。很快,店里只剩下我,
和对面的姑娘。蝎子男走到我们桌前,色眯眯地盯着姑娘的腿。“美女,
我们豹哥要在这请贵客,你……”姑娘皱眉,声音冷了下来:“滚。”蝎子男愣了一下,
笑了:“小辣椒,我喜欢。不过今天不行,豹哥要请的,是泰爷!赵泰!这一片的天,懂吗?
泰爷念旧,就喜欢这口面。”他一边说,一边伸手想去摸姑娘的脸。姑娘躲开,一脸厌恶。
蝎子男的手落空,有点挂不住脸。他眼神一瞟,看到了我碗里还剩一半的面。他伸手,
直接把我的面碗扫到地上。“妈的,叫你滚没听见?聋了?”汤汁溅了我一裤腿。
我放下筷子,用餐巾纸慢慢擦了擦嘴。对面的姑娘看着我,眼神里有点担忧。我站起来,
看着蝎子男。他比我高半个头,一脸横肉。“道歉。”我说。“啥?”他掏了掏耳朵,
“你说啥?我他妈让你滚,你让我道歉?”他身后的黄毛们笑了起来。“把面钱赔了,
然后给她道歉。”我又说了一遍,指了指对面的姑娘。蝎子男的脸彻底沉下来。
“给脸不要脸的东西!”他一拳朝我脸上砸过来。我没动。就在他的拳头快到我面前的时候,
我抬起右手,用两根手指,夹住了他的手腕。他脸上的表情,从凶狠,变成了惊讶,
然后是痛苦。“啊——!”一声脆响。他的手腕,以一个诡异的角度弯了下去。
他杀猪一样地嚎叫起来。剩下的几个黄毛愣住了,一时间没反应过来。我松开手,
蝎子男捂着手腕跪在地上,冷汗直流。“现在,可以道歉了吗?”我问。一个黄毛反应过来,
抄起旁边的凳子就朝我头上砸。我侧身躲过,一脚踹在他肚子上。他人飞出去,
撞翻了两张桌子,不动了。剩下的黄毛,你看看我,我看看你,没人敢再上来。
我走到跪在地上的蝎子男面前。他疼得话都说不出来,只是惊恐地看着我。
“看来你不想道歉。”我抬起脚,踩在他那只没断的手上,慢慢用力。骨头碎裂的声音,
清晰可闻。“啊啊啊!!”他的惨叫,比刚才还大声。“我错了!我道歉!我赔钱!
”他哭喊着。我松开脚,从他口袋里摸出钱包,抽出几张红票子,放在面馆老板的桌上。
“面钱,还有桌椅的钱。”然后我把钱包扔回他脸上。“带着你的人,滚。告诉你那个豹哥,
想找我,我就在这等他。”蝎子男连滚带爬地带着他的人跑了。店里一片狼藉。对面的姑娘,
看着我,眼睛里亮晶晶的。“你……你好厉害。”我坐回座位,看着地上的碎碗。“可惜了,
这碗面。”2不到十分钟,一辆黑色的奔驰和几辆面包车停在了面馆门口。车门打开,
下来二十多号人,个个手里都拿着钢管。一个穿着花衬衫,戴着大金链子的胖子,
在一群人的簇拥下走了进来。他就是豹哥。豹哥看了一眼地上哀嚎的手下,
又看了看满地的狼藉,最后把目光落在我身上。“就是你,动我的人?”他声音沙哑,
眼神不善。我没理他,对老板说:“老板,再给我来碗面。”老板吓得脸都白了,
哆哆嗦嗦地不敢动。豹哥被我的无视激怒了。“妈的,老子跟你说话呢!”他走到我面前,
一巴掌拍在桌子上。桌子晃了晃,上面的醋瓶倒了。“小子,你知道我是谁吗?
你知道我今天请的客人是谁吗?”“赵泰嘛,刚才你的人说了。”我语气平淡。
“知道你还敢动手?赵泰,泰爷,江城的天!我告诉你,今天泰爷要是见血不高兴了,
我把你沉到江里喂鱼!”豹哥的唾沫星子都快喷我脸上了。他以为自己掌控了一切。
一个黑社会头子,背后靠着一个所谓的“地下皇帝”,就可以为所欲为。这种人,
我见过太多了。无知,且傲慢。我对面的姑娘,许冉,有点紧张,手攥着衣角。“这位大哥,
医药费我们赔,您看……”“赔?”豹哥冷笑一声,“小妞,这事跟你没关系。
不过你既然开口了,这样,你陪我豹哥睡一晚,我就考虑放这小子一马。”他的话,肮脏,
下流。许冉的脸,瞬间白了。我拿起手机。是一台用了五年的旧款国产机,屏幕上还有裂痕。
豹哥看到我的手机,笑得更猖狂了。“怎么?摇人啊?哈哈哈,我给你时间摇!
你今天要是能摇来一个比泰爷还牛逼的人物,我豹哥当场给你磕头!
”围观的混混们也跟着哄堂大笑。在他们眼里,我就是一个穿着地摊货,
用着破手机的穷光蛋。一个不知道天高地厚,马上就要被沉江的傻子。
我找到通讯录里的一个号码,拨了出去。电话响了两声,通了。
对面传来一个恭敬又带着一丝惶恐的声音。“先生?”“赵泰。”我开口。“先生!您吩咐!
”对面的声音更恭敬了。“三分钟。从现在开始计时。滚到城南老街巷面馆。
”“如果我到的时候,这里还有一只苍蝇站着,你就不用活了。”说完,我挂了电话。
豹哥和他的一帮手下,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。“哈哈哈哈!笑死我了!他给谁打电话?赵泰?
他还命令泰爷滚过来?”“这傻逼是不是脑子有问题?装逼装到泰爷头上了!”“豹哥,
别跟他废话了,先打断他两条腿!”豹哥摆了摆手,一脸戏谑地看着我。“小子,
我给你三分钟。我倒要看看,三分钟后,是泰爷滚过来,还是我把你踩在脚下!
”他拉了张椅子,大马金刀地坐下,翘起二郎腿,等着看我的笑话。时间,一分一秒地过去。
面馆外的街口,安静得可怕。3一分钟。两分钟。豹哥脸上的笑容越来越浓。“小子,
还有一分钟,你的死期就要到了。想好怎么死了吗?”他身后的混混们,开始活动手腕,
掰着指节,发出咔咔的声响。许冉的脸色愈发苍白,她悄悄拿出手机,似乎想报警。
我给了她一个安心的眼神。就在这时。一阵刺耳的刹车声,从街口传来。
所有人都下意识地朝门口看去。十几辆黑色的奥迪A8,组成一个车队,疯了一样冲过来,
一个甩尾,精准地停在面馆门口。车门齐刷刷地打开。上百个穿着黑色西装的壮汉,
从车上冲下来,动作整齐划一,瞬间将会馆门口围得水泄不通。他们身上散发出的肃杀之气,
和豹哥手下那群混混,完全不是一个级别。豹哥脸上的笑容,僵住了。他认得这个车队。
这是赵泰的专属车队。领头的一辆劳斯莱斯幻影里,一个穿着唐装,面色威严的中年男人,
连滚带爬地冲了出来。他脸上全是汗,领口的扣子都来不及扣好,神情慌张,
眼神里充满了恐惧。他就是赵泰。江城人口中,那位跺一跺脚,
整个地下世界都要抖三抖的泰爷。豹哥看到赵泰,像是看到了救星,立马从椅子上弹起来,
屁颠屁颠地迎上去。“泰爷!您怎么亲自来了!这点小事,我……”他的话还没说完。
赵泰看都没看他一眼,直接从他身边冲了过去。在所有人震惊的目光中。
在豹哥和他那帮小弟不可置信的眼神中。赵泰,这个江城的地下皇帝,冲到我面前。然后,
“噗通”一声。双膝跪地。他的额头,重重地磕在油腻腻的地板上,发出沉闷的响声。
“先生!赵泰来迟,请您责罚!”他的声音,在发抖。整个面馆,死一样的寂静。
所有人都傻了。豹哥的嘴巴张得能塞下一个鸡蛋,脸上的表情,从得意,到疑惑,再到惊恐,
最后化为一片死灰。他的那些小弟,手里的钢管,“哐当”一声掉在地上,
一个个腿肚子打颤,站都站不稳。许冉捂着嘴,美目圆睁,看着眼前这打败她认知的一幕。
我没有说话。我只是端起桌上那杯没喝完的茶,慢慢地喝了一口。跪在地上的赵泰,
身体抖得更厉害了。“先生,是我管教不严,惊扰了您,罪该万死!”他说着,
狠狠地给了自己一个耳光。“啪!”声音清脆响亮。我还是没说话。赵泰咬了咬牙,回头,
用一种能杀人的目光,死死地盯住已经吓瘫的豹哥。“你,过来。”豹哥魂都吓飞了,
连滚带爬地跪着挪到赵泰面前。
“泰……泰爷……我……我不知道……我真不知道……”“啪!”赵泰反手又是一个耳光,
直接把豹哥抽翻在地。“你他妈不知道?你不知道这位是谁?我告诉你,
就算是我赵泰的爹站在这,见了先生,也得跪下磕头!”“你算个什么东西,
敢在先生面前放肆!”赵泰一脚踹在豹哥心口。豹哥喷出一口血,蜷缩在地上,
像一只垂死的狗。“先生,”赵泰重新跪好,头埋得更低,“这废物,我立刻处理掉,
绝不脏了您的眼。”我终于开口了。“你的狗,你自己处理。”“但是,”我顿了顿,
“他弄脏了我的裤子,打翻了我的面。”赵泰的身体,猛地一颤。他明白了。他抬起头,
眼神里的杀意,浓得化不开。“来人!”两个黑衣壮汉走上前。“把这个废物的四肢打断,
舌头割了,扔到江里喂王八!”“不!泰爷!饶命啊泰爷!”豹哥发出绝望的嘶吼。
但没人理他。两个壮汉,像拖死狗一样,把他拖了出去。很快,
外面传来几声骨头断裂的闷响和一声短促的惨叫,然后就没了声音。剩下那群混混,
早就吓得屁滚尿流,一个个跪在地上,磕头如捣蒜。“滚。”赵泰吼了一声。
那群混混如蒙大赦,连滚带爬地跑了。赵泰这才小心翼翼地看着我:“先生,您看,
这样处理……您还满意吗?”我站起身。“以后,管好你的狗。”“是!是!赵泰明白!
”我没再看他,转身对已经吓傻的老板说:“老板,面钱付过了。”然后,
我对同样震惊的许冉点点头,准备离开。“等……等等!”许冉叫住我。她跑到我面前,
脸颊微红:“我……我叫许冉。还不知道你的名字。”“江澈。”说完,我走出了面馆。
身后,赵泰还毕恭毕敬地跪在原地,连头都不敢抬。4第二天,我接到了一个陌生的电话。
“是江澈先生吗?我是柳总的助理,柳总让您现在来公司一趟,办理一下手续。
”声音公事公办,带着一丝掩饰不住的轻蔑。柳总,柳云舒。我的妻子,哦不,
马上就是前妻了。我挂了电话,打车去了她的公司。“盛世集团”四个大字,
在阳光下闪闪发光。这公司,是她家的产业。五年前,濒临破产。是我,
不动声色地注入资金,找来人脉,才让它起死回生,有了今天的规模。当然,这一切,
她都不知道。她只知道,我是一个五年前,靠着她爷爷的恩情,入赘柳家的废物。
一个只会做饭、打扫卫生,一事无成的软饭男。走进那间熟悉的总裁办公室。
柳云舒坐在真皮座椅上,妆容精致,一身高档定制的西装,衬托出她高傲的气质。
她看我的眼神,和看路边的垃圾,没什么区别。“来了?坐。”她指了指对面的椅子。
我没坐。她也不在意,从抽屉里拿出一份文件,扔在桌上。“签了吧。”是离婚协议。
我拿起来,翻了翻。财产分割很简单,我净身出户。毕竟,我名下“一无所有”。“为什么?
”我问。尽管,我已经知道了答案。“为什么?”柳云舒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,“江澈,
你还好意思问为什么?你看看你自己,这五年,你为这个家做过什么?你除了会洗衣做饭,
还会什么?”“我嫁给你,是我这辈子最大的耻辱!”她的声音,尖锐,刻薄。“现在,
我遇到了对的人。他叫秦峰,秦氏集团的继承人。他有能力,有背景,他能给我想要的未来!
”“你知道吗?秦峰马上就要和泰爷的公司达成战略合作了!有了泰爷的支持,我们柳家,
很快就能成为江城的一流家族!而你呢?”她站起来,居高临下地看着我。
“你只会拖我的后腿!你就是我人生路上的绊脚石!”句句诛心。我看着她,
这个我爱了五年的女人。她的脸上,没有一丝留恋,只有嫌弃和鄙夷。原来,我在她心里,
就是这个样子。我笑了。“好。”我拿起笔,在协议上签下了自己的名字。江澈。两个字,
龙飞凤舞。柳云舒愣了一下,似乎没想到我这么干脆。“算你识相。”她冷哼一声。
“东西我已经让保姆收拾好了,待会你可以回去拿。以后,不要再出现在我面前。”“可以。
”我点点头,“但有一样东西,我要亲自拿回来。”“什么?”“我母亲的遗物。
”那是一块玉佩。我母亲留给我唯一的东西。当年入赘柳家,为了表示“诚意”,
我把它当做聘礼,交给了柳云舒。柳云舒皱了皱眉,从脖子上取下一个挂坠,扔给我。
“一个破玩意儿,亏你还当个宝。”我接住玉佩,入手温润。五年的冰冷,似乎在这一刻,
被这块玉佩的温度驱散了。我转身,准备离开。“江澈。”她突然叫住我。我停下脚步,
没有回头。“看在夫妻一场的份上,我给你一个忠告。”她的声音里带着施舍的意味。
“以后,安分守己一点。江城不是你这种小人物能折腾的地方。尤其是泰爷那种人,
你惹不起。”“千万别像个傻子一样,去招惹秦峰。否则,你怎么死的都不知道。”我笑了。
惹不起赵泰?别去招惹秦峰?夏虫不可语冰。我拉开门,走了出去,没有再回头。身后,
传来她和助理的对话。“柳总,就这么让他走了?万一他出去乱说……”“他敢?
一个一无所有的废物,谁会信他的话?把他给我盯紧了,要是敢乱来,直接找人处理掉。
”“好的,柳总。对了,秦少刚才来电话,说晚上在天悦酒店设宴,庆祝和泰爷合作成功,
邀请您和家人一起参加。”“知道了,备车。”门,在我身后关上。隔绝了两个世界。
柳云舒,秦峰,泰爷……天悦酒店是吗?好,很好。今晚,会很热闹。5天悦酒店。
江城最顶级的销金窟。我到的时候,赵泰已经恭敬地在门口等候多时了。“先生。
”他躬身行礼。“嗯。”我点点头,走了进去。今晚的宴会,设在顶层的空中花园。名义上,
是秦峰庆祝和赵泰的公司达成合作。实际上,这是赵泰给我安排的接风宴。
他知道我“恢复自由”,特地搞了这么一出,想拍拍我的马屁。整个江城的上流社会,
有头有脸的人物,几乎都来了。我刚走进宴会厅,就看到了几个熟悉的身影。柳云舒,秦峰,
还有她的母亲,王兰,以及她的弟弟,柳杰。他们正被一群人围着,众星捧月,好不风光。
我的出现,像是一滴冷水,滴进了滚烫的油锅。所有人的目光,都集中在我身上。有疑惑,
有不解,但更多的是轻蔑和嘲笑。“那不是柳家的那个废物女婿吗?他怎么会在这里?
”“听说了吗?今天刚被柳总给踹了,净身出户!”“啧啧,真是不要脸啊,
刚离婚就追到这里来了?想求复合?”“你看他穿的,加起来有五百块吗?
这种地方也是他能来的?”议论声,不大不小,刚好能让我听见。柳云舒的脸色,
瞬间变得铁青。她觉得我让她丢脸了。“江澈!你来这里干什么!谁让你来的!
”她还没开口,她那个尖酸刻薄的妈,王兰,就冲了过来,指着我的鼻子骂。“你这个废物!
还有脸出现在我们面前?我们云舒跟你离婚,真是谢天谢地!你赶紧给我滚出去,
别在这里脏了我们的眼!”她身边的柳杰,一个被惯坏了的二世祖,也跟着叫嚣。“就是!
穷鬼,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什么德行!这里的地毯,都比你全身家当值钱!保安呢!
把这个要饭的轰出去!”我没理他们。我的目光,落在被柳云舒挽着的秦峰身上。
他也在看我,眼神里充满了胜利者的炫耀和不屑。“江先生,是吧?”秦峰走上前,
故作大度地笑了笑,“大家都是文明人,别这么激动。既然来了,就是客。不过,
这里的消费,可能有点高,你……”他话没说完,但意思很明显。你付不起。
我笑了笑:“我来这里,只为一件事。”我摊开手,露出那枚温润的玉佩。“这东西,
当年我当做聘礼,给了柳云舒。现在,我们离婚了,它不属于柳家了。但是,
它在你们柳家待了五年,沾了你们的晦气。我今天来,是想当着大家的面,给它洗洗尘。
”我的话,让所有人都愣住了。柳云舒的脸,一阵红一阵白。
王兰更是气得跳脚:“你个小王八蛋!你说谁晦气呢!”柳杰冲了上来,
一把抢过我手里的玉佩。“就这破玩意儿?地摊上二十块钱一个的玻璃吧?还洗尘?
老子现在就帮你砸了!”说着,他高高举起玉佩,就要往地上摔。“你敢!”我的声音,
不大,但带着一股刺骨的寒意。整个宴会厅,瞬间安静下来。柳杰被我吓得哆嗦了一下,
但看着周围那么多人,他又壮起了胆子。“我有什么不敢的?一个破……”他的话,
卡在了喉咙里。因为,我动了。没人看清我的动作。前一秒,我还在原地。后一秒,
我已经出现在柳杰面前。我掐住他的脖子,把他单手提了起来。他的双脚离地,拼命挣扎,
脸涨成了猪肝色。“呃……呃……”他手里的玉佩,掉在地上,发出清脆的响声。但没有碎。
所有人都惊呆了。柳云舒,王兰,秦峰,全都目瞪口呆。“小杰!”王兰发出刺耳的尖叫。
“江澈!你放开我弟弟!”柳云舒也厉声喝道。秦峰脸色一变,
对着旁边的保安吼道:“还愣着干什么!把他给我拿下!”几个保安冲了上来。我头也没回,
提着柳杰,一个转身,用他的身体,将那几个保安扫飞了出去。然后,我松开手。
柳杰瘫在地上,像一滩烂泥,大口大口地喘着气。我弯腰,捡起地上的玉佩,
用手帕仔细地擦了擦。然后,我走到柳杰面前,蹲下。“我再问你一遍。”我的声音很轻,
“刚才,你想用哪只手,摔我的东西?”柳杰吓得浑身发抖,一个字都说不出来。“不说?
”我抓住他的右手。“咔嚓!”骨头断裂的声音,在安静的宴会厅里,格外清晰。“啊——!
”柳杰发出了撕心裂肺的惨叫。“我的手!我的手断了!”王兰和柳云舒,彻底傻了。
她们没想到,这个在她们面前,忍气吞声了五年的废物,竟然敢当着这么多人的面,
打断柳杰的手!“疯子!你是个疯子!”王兰指着我,声音都在颤抖。我站起来,看着她。
“这只是一个开始。”“回去告诉柳家的老头子,我给过他机会。是他,教不好自己的子孙。
”说完,我在所有人惊骇的目光中,转身,朝宴会厅的休息区走去。留下一片死寂,
和柳杰痛苦的哀嚎。6我找了个角落的沙发坐下,给自己倒了杯红酒。不远处,乱成一团。
柳杰被他妈王兰扶着,哭天喊地,秦峰在一旁打电话叫救护车。柳云舒的脸色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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